这里泠冉,一个几乎什么CP都吃的爬墙快如飞的杂食性生物。
等待紫色鲶鱼!鲶鱼同名!
Lofter随意日,请用小红心砸死我!!!

【病娇三十题】They say surrender

四.爱与诗歌

我开始梦到艾丽卡。
我会梦到她安静的坐在我床边,整个晚上。我会感到她看着我,就像在监狱里那样。
梦只是白天的影射,我这么告诉自己。生活依旧会继续,不管有没有艾丽卡。
而白天,我会让自己专注于艾丽卡的心理活动,她的思考模式,她说话时语调中包含的情绪,她的歌,她的画,她的一举一动。
“你可以给我读首诗吗?”今天艾丽卡忽然这么问我。她靠在玻璃和墙交汇组成的一个角落里看着我,目光闪烁。
“你想听什么?我会背的诗可不多。”我叹了口气,我那乏善可陈的记忆里已经没有多少给诗歌留下的痕迹,我的手机被收走了。我也没有带任何诗集。
“随便什么,能想到的。”她说,像个正常的女孩那样,甚至很孩子气的嘟起嘴。
艾丽卡喜欢诗,她在学校里参加了一个诗社,而且从未缺席。这是我从她的档案里了解到的。
“好吧。”我说。
在我的记忆深处有一首诗,一首我很喜欢的诗,一首母亲也很喜欢的诗。
“  ¿De qué modo te amo? Deja que cante las formas: 
Te amo desde el hondo abismo hasta la región más alta 
que mi alma pueda alcanzar, cuando persigo en vano 
las fronteras del Ser y la Gracia. 

Te amo en el calmo instante de cada día, 
con el sol y la tenue luz de la lámpara. 
Te amo en libertad, como se aspira al Bien; 
Te amo con pureza, como se alcanza la Gloria. 

Te amo con la pasión que antes puse 
en mis viejos lamentos, con mi fe de niña. 
Te amo con la ternura que creí perder 
cuando mis santos se desvanecieron. 

Te amo con cada frágil aliento, 
con cada sonrisa y con cada lágrima de mi ser; 
y si Dios así lo desea, 
tras la muerte te amaré aun más. ”

这首诗是一首西班牙文诗,我记得母亲有时会在夜晚哄我入睡时念给我听,或许因为如此它得以保留在我的记忆中,没有被我遗忘。
艾丽卡大概不懂得西班牙语,事实上我明白的也不是特别多,虽然我母亲是西班牙人。
使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很安静的听完了我的诗然后冲我微笑。
“这首诗拿来表白还差不多。”她说,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轻碰嘴唇隔着玻璃朝我抛个飞吻。
......好吧,给她读诗可能是错误。
更加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清了清嗓子,然后完整复述了我背的诗!
她背诗时的声音温柔又带点哀婉,音节滚过她的舌尖轻佻的在她唇边打转又恋恋不舍的飘往空中。
她背完了整首诗然后调皮的舔了舔嘴角站起身来弹了弹并不存在的灰
“我想你该回去了,克劳医生。”她很有礼貌的说“时间到了,而且我有点儿累了。”
说完她俏皮的抛了个媚眼,脱了鞋子钻进白色的被子里只露出一缕红色卷发。

注:这首诗的作者Elizabeth Barret Browning,下面放上译文

我是怎样地爱你?诉不尽万语千言:

我爱你的程度是那样地高深和广远,

恰似我的灵魂曾飞到了九天与黄泉,

去探索人生的奥妙,和神灵的恩典。

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我爱你不息,

像我每日必需的摄生食物不能间断。

我纯洁地爱你,不为奉承吹捧迷惑,

我勇敢地爱你,如同为正义而奋争!

爱你,以过往伤痛所蕴含的激情,

爱你,以我年幼时满溢的喜乐。

爱你,以无限的温和与柔情,

我曾以为她随着我的圣贤悠然远去。

爱你,以每一次脆弱的呼吸,

爱你,以我生命中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滴泪水;

假如上帝愿意,请为我作主和见证:

在我死后,我必将爱你更深,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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